我望上去,农村的房梁修得很高,都是整颗的实木造的梁,粗壮结实,如果要在三角区域藏个人也不难。 当时我们所有屋都找过了,还真没注意过房梁上什么情况,一是这梁实在太高,那么短的时间,别说贼了,以我和堂哥这样的身手,也不见得能神不知鬼不觉爬上去,二是当时没电,光线有限,视线被阻隔了,都没注意到梁上的情况。 郤这样一提醒,我简直是细思极恐,当时我们几人到处找贼的时候,那贼就趴在房梁上看着我们呢! “这么说,那贼是等我们都回来睡觉后,才离开的咯?”我问他。 “自然!” “那他跑来辜家偷个旧荷包做什么?”堂哥说那荷包有名堂,我看也是。 郤便回答:“辜海军自己的旧荷包放在家里,他要没拿出去说过,也不会被贼惦记,至于这贼偷荷包来做什么,贼才知道。” 辜大叔叫辜海军,连我都不知道,可见郤这开了挂的技能,有时候也挺方便的。 “咦!”我耍着小聪明说:“你不是能入人梦吗,你入辜大叔的梦里去看看,那荷包到底有什么名堂呀?” “没空!”他冷飕飕回答我这么两个字,我转念一想,他现在要是去辜大叔梦里,不就从我梦里出去了吗?他是不是想和我多呆一会儿呢? 如此想,我心头美滋滋的,含羞一笑道:“郤,还没谢谢你呢,昨晚给我烤鸡吃!” 郤却并不领情,还是那副高冷模样,“谢我做什么,我自己想吃,也不过借着你的记忆尝一尝味道罢了!” 我听后心里一酸,郤从小的身体除了呼吸,什么也做不了,存在方式就和植物人一样,自然也没真的吃过东西。 即便他能借别人的身体,但是不能吃东西,唯一能尝着味儿,还只有在别人的梦里,简直太不公平了! 人这一辈子,也不过吃喝拉撒睡了,他除了睡,啥也没戏,真是替他难受。 “郤,我们去吃好吃的吧?”我走过去,伸手去牵他手的动作十分自然,为什么呢,因为我就觉得他是我一个很亲的人。 我记得在梦里,摸到他的肌肤是冰冷带滑的,触感真实。 他应该没想到我突然会牵他的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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